了口烧刀子,辛辣顺着食道窜进眼底——这是他昨夜守了半宿后的惯例。 远处,钱大帅的卫兵正用玄铁鼎碎片擦拭枪管,金属刮擦声像根细针,扎得他太阳穴突突跳。 "陆兄弟!" 中气十足的唤声惊得他手一抖,酒液顺着下巴淌进衣领。 钱大帅骑在枣红马上,皮靴锃亮得能照见人影,身后跟着四个扛木箱的卫兵,"咱昨日说的那事,该有个准信了吧?" 陆醉川把酒葫芦往腰上一挂,起身拍了拍裤腿的土。 自打进了这据点,钱大帅的热络劲就跟三伏天的蝉鸣似的,黏糊得让人难受。 他扫了眼木箱上的封条——是昨夜从遗迹里抬回来的,青铜灯台、玉圭、还有半块刻着鬼面的石板,全是能引动阴阳之气的老物件。 "大帅要这些做什么?"他故意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