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去,有时候压着床边半个身子都在外面,但睡得仍旧很熟。 今晚大概因为太累了,一夜无梦,睡姿就板正乖巧,平躺着双手放在肚子上,她在睡眠中有咬唇的习惯,松开下唇后饱满的唇肉被口水涂饰得晶莹剔透,看上去像无意识嘟起来等人来亲一样。 窗户关得并不严实,走漏的风从缝隙里钻进来,没外面那么猛烈了,原本吹到床上只会拂起柏诗的发丝,却在中途被宽厚的肩膀挡下来。 月色被窗户拦得昏暗,照亮卧室一半的地,另一半却只能隐没在黑暗里,有人站在那里,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很久。 黑暗对习惯使用眼睛的人来说仿若无光地狱,但对失明的瞎子就没那么重要,别空山往前走了两步,终于从暗处出来,步子很轻,生怕惊醒床上的人,他在外面把汗吹透了才进来,原本是打算直接休息,走到半途路过进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