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压抑不住的干呕响起。 李觅秀眉微蹙,连忙起身饶到她那侧,关怀地问:“怎么了?今日的茶点不洁?” 对方脸色煞白,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,对着仆从捧来的痰盂又是一阵干呕,几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。少女见状,神色愈发凝重,立刻吩咐蒹葭传太医。 很快,当值的太医已拎着药箱匆匆赶来。悬丝诊脉后,太医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,转而被明显的喜色取代,起身拱手道:“微臣贺喜县主!” 女子刚漱了口,如今还有些虚弱地靠在软枕上,顾不得说话,李觅免了他的礼,示意把话说完:“喜从何来?” 鬓边花白的太医噙着和蔼的笑,颇有长辈的慈爱:“县主脉象往来流利,如盘走珠,这是喜脉啊!依微臣看,已有两个多月了。” “当真?”县主下意识抓紧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