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冰冷的河水吸着腿,玄耳在我们前面几步远的地方,突然停下,冲着水面出急躁的呜噜声,爪子不安地划拉着水。 身后追兵的火把光已经能隐约照亮我们身边的岩壁,叫骂声和狗吠在空洞的水道里被放大,震得人心慌。 “不行了……孟蝶,我脚实在……走不动了”说着几乎是在拖着腿走,绝望地看着那看似不远、却怎么也无法拉近距离的洞口天光。 就在这时,我差点被水底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倒,慌忙伸手想扶住旁边的岩壁。 手掌按上去,又湿又滑,根本没处着力,但就在这一瞬间,我的怀里一直贴身藏着的那面从小戴到大的、据说是捡到我时就有的旧铜镜,突然隔着衣服,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温热! 不是火烤的那种烫,而是一种……仿佛有生命般的暖流,一下子透过湿冷的衣服熨帖到我心口...